地吃饭,内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
他看的话本子就有这么一段,讲的就是寡嫂和当兵回家的小叔子之间的风流韵事, 一开始小叔子还誓死不从,觉得对不起自己亡兄,可耐不住寡嫂花招频出。
坚持了不到三天,从第四天就开始把兄终弟及拿来说事了,一个是寡了五年,一个是在军队里素了八年,自然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踢了半天,林明川都没有半点反应,林莺时低头往桌子底下一看,省不得自戳双目。
有些不知所谓的人,还真是应了衣冠禽兽四个字,简直比禽兽还禽兽,吃着饭都能……
林莺时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等吃完饭之后,林莺时追上父亲他们,一家人之间根本用不着客套:“祖父,我就直说了,你让张丽燕过来,难道不是替我 出头的吗?”
“当然,不过你已经狠地惩罚她了,让她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了,祖父深感欣慰。”
林莺时的表情就很复杂,不过很快想开了,祖父和父亲都是正人君子,谈吐有礼,进退有据,是不可能像那些乡野村夫一样指着别人的鼻子痛骂。
“嗯嗯,时候不早了,你们早些休息。”
林莺时回到自己的院子,发现寝屋里面亮着灯,还能看到熟悉的剪影,想到刚刚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她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就走。
“你去哪?”清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去哪都行,只要不跟这个禽兽同床共枕就行,虽然当时男人用衣袍挡着,可嚣张的轮廓线条已经很清晰。
“说话,外面那么冷,你要去哪?”
林莺时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丢下来硬邦邦的一句话:“你别跟着我。”
“你看到了。”
“登徒子。”她又羞又气,显然是被男人说中了,怎么会有人无耻到这种地步,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说出这种话,好似不是什么要紧事一样。
“少见多怪。”男人精准地总结,倒是没有管林莺时,反正碰了壁自然会回头。
没一会林莺时果然垂头耷脑地回来,院门口有侍卫把守,她根本出不去。
她推开门,宋怀恩正在翻阅卷宗,显然心情不错,要是有尾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