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林莺时有种欺负小朋友的罪恶感,看着东篱略微有点婴儿肥的脸颊,她心软了。
“好了不逗你了,以后你的月银就是两吊钱。”
在钞能力的加持下,东篱干得热火朝天。
林莺时推开门,被院子里的大片的红色刺到了眼睛,目之所及都是大大小小的红灯笼,还有红穗子。
东篱手里还抱着一团红绳,在打穗子。
她第一次见这么震撼的场面还是宋怀恩为了迎娶张丽燕在府里挂满同心结。
如今是第二次。
看着林莺时的表情,东篱战战兢兢地问:“夫人,不好看吗?”
“好看,不过那么高的树,你如何把灯笼挂上去的。”
“我在这里。”
林莺时抬头看,就见疾风憨笑着从树上探出来一个头,身子被一堆红灯笼挡了个严实。
家里的护院不少都会轻功,在挂灯笼上就发挥用场了。
看着东篱手打红穗子,林莺时觉得新奇,也想参与进来。
一开始东篱很耐心地教,妄图教会她。
小半个时辰之后。
“夫人,你身娇肉贵是干不了这种粗鄙的活,还是奴婢自己来吧。”
林莺时委屈脸:她这是被嫌弃了。
其他人都在热火朝天地干活,她也不好去打扰人家,就打算出去溜达溜达,临近过年,街道两边挤满了商贩。
甚至不少为争地盘大打出手,然后被衙门的人带走。
这种事情屡见不鲜,衙门为了一劳永逸,临时组建了一支巡防队,每隔半个时辰巡查一次,才是把情况控制住。
她捏着一根冰糖葫芦,身后跟着两个垂头耷脑的随从,从东街逛到西街,都是逛女人家家的东西,随从心累,身体更累。
“夫人,没有你喜欢的东西吗?”要是逛了一天什么都不卖,这一天的时间不久浪费了吗?
“有,喜欢的东西多看两眼就好,又不一定非要弄到手里。”
林莺时咔嚓一口,咬碎糖葫芦外层琥珀色的糖衣,眼神里带着愤恨:“你们男人就是贪婪,无论喜不喜欢的东西,都要先弄到手再说。”
两个随从对视一眼,缩了缩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