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你怕不是得了癔症,青天白日的胡言乱语什么?”
李春生愣了好一会,要不是她鬓间的金簪,他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上当受骗了。
“你现在把钱还给我。”
张丽燕“切”了一声,“你口口声声说我拿了你的钱有什么证据?空口白牙可不算证据。”
“走咱们去官府。”李春生怒不可遏地拽住她的手。
“你确定?你要是非要见官的话,那我只能跟官老爷说你为了二两银子的药费,逼我献身了。”
“我强迫你?明明是你勾引我……”
李春生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什么世家贵女还不如婊子有情有义呢,至少在收了钱之后,婊子还会有说有笑地把你送到门口,捏着帕子娇俏地说一句:“公子,有空常来玩。”
“你猜官老爷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李春生被堵得没话说,他还真的没有胜算,毕竟没有一个女人为了诬陷别人搭上自己的清白。
时候不早了,张丽燕不想耽搁了: “非礼了,非礼了。”
很快涌上来不少正义之士,把李春生团团围住。
“姑娘,你没事吧。”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护在张丽燕身前。
李春生被踹得站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丽燕走远。
回到医馆,就看到李老爹眯着眼睛在数钱。
这些钱是他偷偷变卖了她娘压箱底的珠宝首饰才凑齐的。
“爹,我娘呢。”
“你外祖母的妹妹的儿媳妇死了,你该叫她……”李老爹挠挠稀疏的头发,一时半会没想到该如何称呼,毕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他重新把钱箱子锁好,埋怨着:“我看你娘就是趁机躲懒,娘家一有什么事跑得比兔子都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娘家有什么人在呢。”
要是搁在以前,李春生肯定要宽慰几句,可是现在他自己都一脑门官司呢,只是敷衍地笑了笑。
在医馆坐了一会,他越想越气,不能吃这个哑巴亏,趁着吃晌午饭的空挡,带了几个伙计抄家伙直奔张家。
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张延光透过门缝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