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本事吗?而且林太傅这件事还不好办。”林居易作为当年的主考官,就算不是主犯,也难辞其咎,搞不好老命不保。
至于要怎么搞,全在宋怀恩的一念之间。
“夫人,要我看你就去找端公爷服个软吧。”东篱眼巴巴地劝。
“那你还是别看了,闭上眼睛吧。”
疾风憋笑:“我觉得东篱说得对,夫妻关系不能像针尖对麦芒,要不然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我觉得她说得不对。”她有恃无恐,林居易是她爹,她笃定宋怀恩不敢对林居易用刑。
雨下了一整天,才不到酉时天就完全黑了,像是劈头盖脸地罩上一大块遮光的黑布。
林府的灯笼像是鬼火一样,在黑布上面戳了两个小洞,映着李明川那双浑浊的眼睛。
“祖父,这么晚了,还下着雨,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的话招呼我一声就行。”
她搀扶林明川坐下,进屋的时候,才发现祖父后背都湿了。
在林莺时问责之前,侍从已经跪在地上了:“小姐息怒,奴才已经发落了那几个不长眼的轿夫。”
“不就是摔了一跤,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林明川豁达地笑了笑。
林莺时既心疼又懊恼,早知道就不逞口舌之快了,要是父亲大人一早回家,祖父也不用特意跑一趟,更不会摔倒。
年轻人摔一下没什么的,拍拍屁股上的灰站起来就又能活蹦乱跳的,可老年人不一样,老年人的骨头都跟玻璃一样脆,摔断了可就接不上了。
“祖父,你稍安勿躁,宋怀恩那边已经来信了,说我爹明天一早就能放出来了。”她知道祖父这趟过来所为何事。
林明川的脸上的忧虑一扫而空:“那就好,那就好。”
“祖父,天黑路滑你就别回去了,在这里歇一晚上,等明天父亲从昭狱出来了,咱们一起替他接风洗尘。”
林明川对这个安排当然没有半点意见,跟着管家进了松茂院。
这边才刚刚把林明川安顿好,那边宋怀恩就派人过来了。
慕白毕恭毕敬道:“夫人,端公爷说了,最近政务繁忙,这几日就歇在一笔堂了。”
林莺时摩拳擦掌,天底下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