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嫌疼?”她就没见过这么矫情的男人,就刚刚男人那浑身战栗的表现,她都担心宋怀恩把孩子生在地上。
看她嫌弃不已的表情,宋怀恩自己也认识到演过头了。
他的手卡进药箱里,要是盖上的话势必会夹疼男人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
“你把我抓成这样,又不给我上药,你觉得合适吗?”
林莺时吐出一口浊气:“我给你上药,是你自己非说疼。”
“有问题要解决问题,而不是放弃。”他一板一眼说话,态度很严谨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很无耻。
“你亲我一口,我就不疼了。”
“你破相了,我亲不下去。”她就是故意刺激宋怀恩。
男人从善如流地偏头,露出完好的另外半张脸,生怕林莺时不理解,还好心地指了指:“你亲这里。”
“想得美。”
她话音刚落男人,就突然站起来,歪着头,用自己的脸颊蹭她的唇。
“好了,开始上药吧,我一会还要出去办差。”男人稳如泰山,好似刚刚的一切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算了算了,就当是不疼不痒的小剐蹭吧,看在宋怀恩替林家求匾额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好了。”上好药之后,林莺时转身把手浸自爱铜盆里,轻轻搓洗,要多搓几遍,才能洗去滑腻的药膏。
正要起身的男人眸色暗淡了不少,宋怀恩不吐不快;“我的脸又不脏,至于这么嫌弃吗?你要是真觉得手脏了的话,干脆剁掉就好了。”
对于他的恼羞成怒,林莺时半个眼神都没给他,继续搓手。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冷心冷肺的人……”“彼此彼此,我也没见过你这种草木皆兵的人,我洗手是因为药膏黏在我手上了。”
宋怀恩嘴硬不想承认自己小人之心:“我看你就是嫌弃我。”
否认的话都到嘴边了,林莺时学着电视剧渣男的口吻:“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在感慨什么。
陆九昭从宫里出来,一刻也不敢耽搁就来找林莺时。
他们已经错过一次绝对不能错过第二次。
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