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日后……”
“停,昨天的事情就是一场误会,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好。”
林莺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就这么答应了,她都做好跟宋怀恩鱼死网破的准备了。
“那你还不放开我?”她轻搡着男人的肩膀。
“不着急,我难得休沐,你再陪我睡一会。”
林莺时慢吞吞地把自己塞到被子里,蒙上头不去看他。
“你为什么不喜欢陆九昭?”话里带着轻蔑,好似一个常胜将军在嘲笑手下败将。
她都不知道宋怀恩哪来的底气:“我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你,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还有,以后不许偷听我和父亲说话。”
“我没偷听。”
“嗯?”
“林府的管家是我的人。”
林莺时:“……还有谁是你的人?”
男人低头沉吟片刻,似乎在回想,随后压低了声音:“还有你。”眼底好似藏着一簇繁光。
林莺时的心尖尖好像被什么东西掐了一下,又酥又麻。
她低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昨晚那件了。
“你给我换的衣服?”
“嗯,我总不能让你穿着脏衣服睡觉吧。”男人别有深意地盯着她。
林莺时又羞又气,又无可奈何,事情已经发生了,再纠结这种细枝末节也没意思了,她长叹一声。
发生了这档子事情,想要彻底摆脱宋怀恩就更难了。
宋怀恩忽视掉她的长吁短叹,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去找陆九昭说清楚?你要是不好意思开口的话,我可以替你去。”
“那倒不必。”
宋怀恩单方面跟她腻歪了一上午,起来刚好用午膳。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男人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腰。
用过午膳,宋怀恩来到载酒堂,发现明堂挂着的《松鹤延年图》已经被替换下来了。
他又想到了陆九昭愿意以玉佩易画的事情,只觉得那幅画有古怪。
“端公爷,那幅画是老太爷画的。”李管家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