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恩估计是真的喝大了竟然没听出来她在反讽,还骄矜起来了,跟个未出阁黄瓜大闺女一样。
“我就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才会一而再地帮我。”某个醉鬼顿了顿,煞有介事地补充,“你两次帮我那么大的忙……”
林莺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羞涩”的宋怀恩,一点都不像权倾朝野的大奸臣,倒像个温润又软萌的邻家弟弟,看起来就很好欺负。
她低头看男人,故意拿腔捏调:“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帮了你那么大的忙,是多么大的忙?”
男人脸上的红晕加深了几分,就连脖颈都泛着绯色,林莺时乐了,怪不得以前总在书里看到富贵公子哥喜欢调戏良家妇女,看别人娇羞不能言真的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看来她也有当地痞流氓的潜质,林莺时想去江南。
她听说江南临安淮河之畔,有家叫控鹤府的地方,网罗了全天下的美男子,按照不同的类型分为上控,下控,左控,右控……
“控鹤府”光是这个名字就足以令人浮想联翩,她内心的蠢蠢欲动根本控制不住,或许需要控鹤府的花美男来控一控了。
不过控鹤府的男人看不到摸不着,眼前却有一个现成的男人,她不由得拿出来浪荡子逛青楼的架势,轻佻地摸着男人的下颌,继续刚刚的问题。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那么大,是多么大?”她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用最单纯无辜的语气,问出了最邪恶的问题。
色欲熏心的林莺时早就忘记了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道理,还在不知死活地挑战着男人最后的心理防线。
“既然你这么好奇,一试便知,夫人。”
再简短不过的一句话,好似携带着万钧之势碾压,撞击着她所有的神经末梢。
空洞洞的眸子越过男人汗涔涔的肩膀,甚至看不清房檐之下的琉璃灯,只能看到一片灯火斑斓,那是琉璃灯晃出的残影。
“端公爷,这都午时了,夫人还没有起床,要不要奴婢……”
“不用,我亲自去叫她。”
“生气归生气,可饭还是要吃的。”
男人背后好似长了眼睛,身形微偏躲过林莺时砸过来的软枕。
她其实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