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口同声:“没啥。”
叶声这才想起霍凛冬也是华泰药业的股东,还是原始大股东那种,“那没办法……你这,应该的。”
霍凛冬抬头看着叶声,过会儿说:“你们还真是一家人。”
嗯,都不怎么要脸的那种。
叶声轻笑,“你和三哥跟我哥,比我亲。你们是亲兄弟,我是充话费送的。”
霍凛冬轻扯嘴角,笑了下。
一扭头的功夫,霍小北居然睡着了。
霍凛冬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将孩子裹住抱了起来,对上叶声担忧的神色,“下棋一久就容易累,费神。没事。”
叶声皱眉,“是我不好,我应该让让他。”
“不能让,棋场如战场。”霍凛冬道:“再说小家伙精着呢,你一让他就看出来了,要闹脾气的。”
一句有效安慰让叶声眉头舒展开。
外头下雨了。
山里一下雨就冷,叶声怕俩人就这样出去感冒了,从行李箱取了两顶针织的毛线帽。
二话不说就给他们扣头上了。
“这……”霍凛冬还是第一次戴这种毛线帽,完全愣住了,想摘还不好意思。
叶声:“外面冷,戴着吧,上车再摘。”
她伸手给霍小北整理了一下帽子,又解释了句,“这帽子本来是我给我哥和三哥织的,全新的没戴过,不脏。回头我再给他们织就行,我织这个快,顺手的事儿。”
她穿上外套,从旁边抽了一把伞:“走吧,我送你们出去。”
话说的干脆利落,却又说不出的热心肠。
叫人无从拒绝。
门刚打开,一道身影飞速地闪到了楼梯口。
霍明廷站在角落里,看着那一家三口往电梯的方向走,男人和小孩头上分别戴着一顶黑色和蓝色的毛线帽。
他一眼便认出这是叶声的手艺,以前她也给他织过。
他觉得有损形象,从来没戴过。
现在换人戴了……
霍明廷神色冷峻,咬肌迸了迸,在心里轻哼一声:还是一样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