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见了。”
“你,下去开一家瑞幸。”
“带着你的冰块,明天过去当店长。”
“……”
“不了,我觉得我去当兵更合适点。”
说着,裴礼放下手里的冰块,掏出一瓶水,拧开瓶盖后递给司浅。
司浅拿起来咕嘟了大半瓶,嗓子才总算舒服了些。
“你要当什么兵?神经兵?”
“是蜜雪兵城。”
司浅翻了个白眼,心底暗骂一声这人有毛病。
裴礼这时候却突然蹲下来,拉住了她的手,还不等司浅喊一句非礼,将刚才端过来的那杯冰块垫了一层毛巾,压在了她手腕附近。
“你干嘛?”
“你不是腱鞘炎手腕疼?”
裴礼头也不抬,蹲在司浅对面,低头将冰块压在之前司浅喊疼的地方冰敷了一会。
因着有一层毛巾在外面垫着,所以并不是刺骨的寒,而是类似于敷着冰片和薄荷的那种凉感。
司浅安静蹲在他对面,敷完后裴礼又找了几个穴位指腹压在上面揉了一会。
疼痛感被分散,她语气带着揶揄和试探:
“手法还挺娴熟的嘛,经常替人按?”
对面的男人只是不轻不重扫了她一眼,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认真道:
“不熟,前两天刚学的。”
按完后,裴礼变魔术似的又掏出了涂抹的膏药。
司浅傻眼,本能的朝着他口袋里瞄了过去,有种做贼的偷感:
“还有啥好东西?”
裴礼从口袋里掏了掏,什么也没掏出来。
四处瞟了几眼,很快他灵机一动——
欸↘↗↑
有了!
只见裴礼眼疾手快薅走了旁边树上吵个不停的知了,然后放在了司浅手里。
三秒过后,山顶上响起一阵凄厉的惨叫。
正端着一杯冰水打算找个地方歇一下的厉川泽嘴刚挨上杯子的边,一只知了从远处飞来,伴随着附近的惨叫噗通一声稳稳当当的掉到了水中。
正要喝水的厉川泽与那只振翅的知了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