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决定跟所有人好好说话时得到的都是贱人们的得寸进尺。”
她的人生只要轻松一点,就会被贱人艹的很惨。
希望所有人都有点素质,办事先戴套,别再生傻逼了。
看诊的医生提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看的出来,你现在的状态比前段时间好很多。”
“也没好到哪去,口袋里看不到钱依旧很焦虑。”
她这人性格偏激极端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每次看见煞比依旧想上去捅几刀。
医师停下笔:“感觉自己身体怎么样?”
司浅:“烦心,很困,失眠。”
医师:“是不是觉得自己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特别想找点事干以此来麻痹自己?”
司浅:“嗯。”
之所以拼命兼职,除了自己需要钱之外,还有那么一小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如果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焦虑和不安的情绪很容易干扰到她自己。
如果忙起来就不会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医生:“轻度抑郁,精神和心理方面也有问题,但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开的药有按时吃吗?”
司浅罕见犹豫了那么几秒,随后坚定开口:“有的。”
“嗯。”
医生点了点头,提笔在纸上刷刷写了没有两个字。
“药得按时吃,你找个人或者设置闹钟每天按时提醒你吃药,不要觉得自己好了就擅自断药……”
章医生撕下一张单子递给司浅:“拿去开药吧。”
司浅走后,咨询室只剩下医生和裴礼两人。
“章医生,我想问一下,她的病主要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你是她男朋友吧?”
章医生瞥了裴礼一眼,“她这种情况我接诊过不少,大概率和童年的经历或者家庭有关。”
俩人在咨询室聊了大概有十多分钟的样子。
直到司浅开完药进来:“走吧,姐还要去绿翔开挖掘机呢。”
“好。”
裴礼自然的接过了司浅手里的药:“我们走吧。”
离开医院之后,司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