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折都有面!”
医生是憋着笑出去的。
刚要进门的老管家听到后默默退了出来,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差点给自己笑成大奋。
……
回到房间后,裴礼掏出放在床头抽屉里的药膏给司浅贴好。
“你什么时候会正骨的”
“哎嘿!姐自学的!”
其实她刚刚确实动手揍了裴天明,只不过还留了一手而已。
这叫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对了,刚刚他们说你时你为什么不还手”
“会挨打关祠堂。”
裴礼坐在司浅身边,低着头替她将药膏贴好后轻轻在手腕上揉搓,语气平淡道像是在回答明天天气怎么样一般。
司浅沉默了下来,试探性的问对方:“他们……以前经常打你吗?”
“嗯。”
她忽得想起书里对反派的描写——
幼年时期的他像是一只遭人唾弃的弃兽,对于任何人都充满了防备与警惕,在家族的尔虞我诈之中艰难求生,各种阴谋诡计和暗害使得他的内心封闭,极端偏执……
正当裴礼低头替她揉着手腕时,突然感觉头顶一片阴影落了下来。
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司浅大方便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想到自己上一世也是和他同病相怜,出声安慰裴礼。
“没事啊,以前我爸妈也打过我。”
“不过姐命大,没被打掉嘿嘿。”
裴礼:“”
不是,他情绪刚酝酿上来。
“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说完,司浅打了个哈欠松开了抱着裴礼的手,起身要回隔壁的客房。
刚谈上心就要被抛弃的裴礼大脑几乎是飞速运转——
“等一下!”
“咋了”
“我怕黑,我能不能去你房间睡,我打地铺也行。”
找了半天,总算是找了来一个蹩脚的理由。
狗听了都得摇头。
“你怕黑”
“怕!”
“等着!”
五分钟后——
外面鸡叫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