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输到了现在,今天没给出去的四万多全输给了裴礼。
最后还倒欠了他四千块。
男人眼角眉梢都染着笑意,一向如寒潭般的眼眸在看向司浅时冰雪消融,他将最后一张牌摊开放在桌上。
“蟹老板,相信国家相信党,赌徒没有好下场。”
“我不信,再来一局!!!”
司浅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但颤抖的那只手还是出卖了自己。
……
“不是吧,又是我输了?!”
司浅看着自己手上的烂牌不信邪。
“再来一局!”
……
“我靠,又输了!?”
司浅怀疑人生了。
“我不信,再来!”
……
直到欠了裴礼一万,司浅咬了咬牙。
“我不信,继续!”
“蟹老板,再输下去你可就真要把自己押给我了。”
裴礼拿着牌好整以暇的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笑着劝她。
司浅咬牙:“我不服!”
裴礼:“那继续?这次你选择先出牌还是后出?”
司浅掏出手机心一横,咬着后槽牙破防——
“我选择报警,聚众赌博是吧!”
大家谁都别活!
裴礼:“?”
玩不起是吧!
司浅现在后悔的要死。
早知道他牌技这么好,自己接个闹钟就走了。
“欠你五万八是吧……”
她肉疼的点击转账。
卡里一下子少了四万多,连带着司浅心里都空落落的。
“剩下先欠着,等过两天再还。”
一年到头钱没挣到多少。
全都以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式花了出去。
饶是司浅也忍不住纳闷自己为什么就是攒不下钱来。
输的兜比脸还干净的司浅一屁股坐在了藤椅上唉声叹气。
这个钱她可以主动给,但是被她亏掉,她就难受。
裴礼没收款,只是垂眸安静的看向她,眸色渐深酝酿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好半晌才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