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给我带点儿烧刀子就行!”
他看到了江森腰上的酒囊,瘪了。
有点儿后悔当初在路上没好意思开口。
江森说:“我想着过冬的时候,给大家喝的,怕放在外面被人偷喝,就藏在木头下面了,昨天吃熊肉,就拿出来给大家喝了。实际上,我还丢了两瓶茅台,想着过年的时候,让班长给你拿来的,可是丢了……”
“茅台?”张建军看向马车上捆成猪的廖中义,眼睛直冒火,那可是茅台啊!
“不过,我还有两瓶,放在队长那边了,回头让他给你送一瓶过来。”
惊喜来得太快,都来不及收回冒火的眼神,张建军就笑了起来。
“有心了!回头过年的时候,我们去你们班慰问,到时候大家一起喝!”
虽然现在喝不到,但是心里高兴啊!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就是命运多舛,难怪处处谨小慎微,被人欺负。
“罗勇才!路上小心点儿!”他大声交代着,“回头去团长那边一趟,有东西要拿回来!”
“知道了!”
罗勇才和两个拿枪的,带着江森,压着廖中义出发了。
江森挥手跟张建军和大刘再见。
没想到,这辈子廖中义会做这种事,又因为他,张建军没有去接知青,而是换成了罗勇才。
只是有些可惜,没有看到白强和邵佳佳。
有了马车,要走一星期的路,三天就能赶到,要是路上赶一点儿,说不定两天也能到了。
马车上,罗勇才赶车,两个拿枪的一前一后坐着。
江森坐在罗勇才右边,车里一边儿躺着廖中义,一边儿放着熊皮和狍子皮。
尽管晒干了,皮毛没有熟过,会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腥臭味儿。
才从山上滚下来,又莫名其妙被绑了扔在马车上,这会儿又被熏得头昏眼花,恶心难受,想吐都没办法吐,嘴被堵着。
廖中义急得直上火,也不问一问就这样对待他,连话都不让说。
他冤啊!
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在脑子里使劲儿想着,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偷拿了班里的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