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给他任何机会,“咣当”一声,关上了院门。
江大友盯着大门,眼底透出寒意,双拳紧紧地攥着,转身离开了。
他走到头,朝左拐,走进那条大杂院的胡同。
一直走到中间,又朝右拐,路过街道后,进了一个窄小的门,经过幽暗低矮的一小段通道,里面是个大杂院。
西北角有个加盖的小房子,门口有一个煤炉。
打开门进去,里面不到十个平方,报纸糊的墙,一截炕,前面窗下一个桌子,用桌子,只能坐在炕上,连椅子都放不下。
桌子下面是一些盆,里面摆着锅碗瓶罐。
整个屋子放了这些,就挤不下其他东西了。
炕稍摆着两个木头箱子,上面摞着被褥。
炕上剩下的面积,也只够睡下两个人的。
他坐到炕上,看着一眼就能看尽的屋子,眼底的疯狂,怎么都压不下去。
“畜生!”他恶狠狠地骂了出来。
“畜生!”
“敢对老子这么狠,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门一开,穿着一件洗得有些掉色的花衬衣的白静进来了。
“回来了?”她露出惊喜的表情,赶紧坐到江大友旁边,“他同意了吗?”
江大友自嘲地笑了一下,“我低声下气去找他,居然还跟我摆架子!”
白静有些失望,但她不会就此罢休。
那天在街道扫大街,看到江森带着一个漂亮女孩儿,和一个衣着体面的青年进了街道办,她就怀疑江森是不是发达了。
因为她看到他落了户口,还去办理了房产过户,就偷偷跟在他们身后,到了后海边儿上的一个大宅子。
她心思开始活泛了。
认为之前全都是因为黄丽萍不够聪明,误了大事,才让江森翻了身。
她就不相信,一直唯唯诺诺的江森,隔了一夜就变聪明了。
回来后,她跟江大友说了后,两人商量了一夜,终于决定再去试试。
说不定江森经过一年的北大荒的经历后,能冷静下来,顾念亲情,就把两人接过去一起住了。
当时痛哭流涕祈求江森,过后,还是把他恨得牙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