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伴随着鼻血朝下流淌,后脑勺的位置,也隐隐作痛。
等邢玉重新堵住了鼻孔,她鼓着嘴巴。
“城哥,我不笑你就是了。”
“真奇怪,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
我没有说话,只是任由林霜雪拖着下楼。
“快开机了,我们得赶紧走。”
“只是留鼻血,不会出事的。”
坐上了车,我后脑的疼痛感,居然变得越来越强烈。
先前只是觉得不舒服,可是现在坐在车上,只觉得比受刑还要煎熬。
我摇下车窗,随着窗外的风刮了进来,痛苦的感觉笑了一下。
但还是有一种眩晕呕吐的感觉。
我从来不会晕车,所以我心里肯定,我现在的状态,绝对和晕车没有关系。
想到脑子里的肿瘤,我心中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也许,是我的大限要到了。
上一次病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
那时候,病发时的表现是嗜睡。
我皱着眉,就在这时,身旁的林霜雪,语气变得不耐烦。
“江城,把我的头发吹乱了。”
“快关上,不要胡闹。”
我看着林霜雪,她靠在后座,闭着眼睛,头也没抬。
我默默关上了窗户,忍着眩晕呕吐的感觉,缓缓将窗户拉上。
窗户一拉上,眩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眼前也出现了一大片黑色的阴影。
好在到片场没剩下多少距离,邢玉今天早上的车速很快。
等车子到地方,我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打湿。
额头和脸颊,全是冷汗。
林霜雪看了我一眼,微微皱眉。
“你有这么热吗?”
林霜雪又变回了那个蛮横的她。
我没有解释,只当早上一闪而过的回忆,全是我的错觉。
我就知道,现在的林霜雪,早已不是当初的林霜雪。
我不该对她有幻想的。
林霜雪下了车,盛斌早就在一边等着。
他脸上带着潇洒的笑容:“霜雪,你吃早餐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