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和林霜雪一起,一点一点画上去的。
为此,我和她忙活了整整一个星期。
那一个星期,林霜雪每天晚上,都在和我说,她觉得全身都快散架了。
我告诉她,如果累,就让我来做好了。
林霜雪笑着摇头,说只要我给她按摩一下就能痊愈。
我看着头顶的画发呆,林霜雪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当她提着医药箱出现在我面前,额头垂下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打湿。
我看着几乎贴在她肌肤上的白衬衫,有一个地方,变得越来越活络。
林霜雪打开医药箱,小心的替我擦拭额头上的血迹。
虽然她做的很糟糕,但我却觉得很享受。
厚厚的一圈绑带,总算是止住了血。
林霜雪看着我,躺在了我的身边。
她的腿也放在我肚子上,这个人完全的贴着我。
当她感受到我的身体变化,轻笑道。
“你真不老实。”
林霜雪的手,轻轻的抚平我躁动的心。
这个晚上,氛围有些古怪。
我和林霜雪,似乎做了点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做。
但她一直抱着我没有松手。
当第二天清晨,温暖的阳光刺痛着我的眼皮。
我睁开眼,林霜雪并不在房间。
医药箱还摆在地上,我的身体又恢复了精力。
我闻着床边林霜雪的气味,心情沉重。
林霜雪的心情,时好时坏。
我和她的距离,也忽远忽近。
我受不了这样的压迫,只觉得她在折磨我。
可是,当林霜雪展示她柔软一面时,我却又为她而沦陷。
“嗡嗡……嗡嗡嗡……”
床头的手机兀自震动,我接过一看,却发现是邢玉打来的。
“城哥,你终于接电话了。”
“雪姐告诉我,你睡的很香,让我不要打扰你,还不准我进去看你。”
“你睡醒了没有,我们已经错过上班时间了。”
我皱眉,发现时间已经来到了早上十点,难怪林霜雪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