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定。
他显然不敢相信帝皇铠甲居然已经可以抹除这个宇宙的岁月痕迹了。
要知道抹除一个人的岁月痕迹相对于把这个人的过去和现在全部在一条时间线上抹杀，这要承担不知道多大的因果，不过幸好老人的手段骇人，饶是帝皇铠甲动用诸多手段也完全杀不死他。
“帝皇人间体，你要明白，这具古尸可不是一具尸体，它凝聚了整个宇宙的贪嗔痴傲疑五毒，最后表现成了死亡的形态。你哪怕杀死自己，你的五毒都不会消失”老人冷冷开口，可惜帝皇铠甲在外，他根本看不见白阳的神色。
要知道他和这个宇宙的五毒合为一体，五毒从某些意义上就是天地生灵意志中历经无数岁月诞生的邪念，无法根除，只能压制，所以这个老人根本杀不死。
白阳突然冷笑了一下，让老人不寒而栗，不过他相信白阳不可能杀得死自己，这是他对自己的信心，也是对白阳内心那片黑暗欲望的信任。
“怎么，你以为你能抹除我不成。我猜的没错的话刚刚你还想跨越宇宙杀我吧，可惜现在帝皇铠甲的能量可不支持你的想法啊”老人感慨，颇有一种看尽天地变化，历经桑田沧海而自身永不毁灭的无敌感觉。
这一切要忽略他的手都在痛得颤抖，娘的，帝皇铠甲威力太恐怖了吧，居然在几个交手瞬间就把他这片宇宙的痕迹彻底抹除了，如果不是五毒他根本无法凝聚意志，重新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