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没事的,先给哥哥买药,我吃窝头就很好。”
看着没几天被搓磨的瘦了一大圈的女儿,她的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这次事发突然,她虽然藏了点金叶子金豆子,亲朋好友也送了些吃食银两,但是路途遥远,去了漠北,棉衣棉裤棉鞋,衣食住行哪样不要银子。
况且他们才走了没几天,解差们就跟那吸血的蚂蝗似的专门盯着他们的钱袋子,一个水囊2两银子,一个瓦罐5两银子,一点伤药10两银子……
在走远些,他们一家四口都要花银子卸下铐镣,这些都是银子。
她手里的那些钱,哪经得住这样花。
她能想得到,夫君,儿女自然也想的到。
最近她跟凤家大少夫人倒是相处的比较多,细心的她发现,徐熙梦还有那三个孩子虽然面带疲倦,但是气色尚好,再看到后方的两辆马车,心中羡慕不已。
联想到后面紧追不放的赵雪滢,往上数其实他们还沾点亲,但到了她家祖上已经出了五幅,再看看故意不洗脸不刷牙满脸脏污的女儿,她狠了狠心去了赵昌武那里。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什么!你,你!你害怕我跟永胜护不住绮华吗?再怎么说我曾经也是怀化大将军,你也是将军夫人!”
赵母本就豪爽,曾经跟着赵将军随军打过仗,只是回了京城才回归内院,一哼,
“你懂什么!凤家二小子要是不好,赵家那精的跟猴子似的老匹夫能让闺女扒着不放?我就是让女儿跟他接触一下,其他的还不是看两个人。”
“容我想想!”
凤寒柏莫名的感觉后背一寒,回头看了好几眼,再看到赵雪滢的马车时直接扭头,覆水难收,何必呢!
凤寒月并排跟凤寒柏走在一起,
“大哥,你觉得是哪里出事了?”
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君凌寒,不知道在哪里拽了一片大叶子放在脸上,也看不到他的脸。
“估摸着是西南吧。毕竟曾经是战王的大本营,据说羌族匈奴等异族都是被战王威慑着,现在听说他都流放极北之地,肯定会蠢蠢欲动,苦了大虞的百姓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