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让给你们啊?”
大家赶紧摇头。
就算陆砚辞瞧不上顾眠,那顾眠也是他的女人,他们哪里敢碰?
“顾眠那种女人,我早就玩够了,她过来求我复合,难道我就一定要答应?我嫌她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陆砚辞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那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更何况他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那天见到顾眠,她身边确实跟了个其他男人。
这才过去几天啊,她都已经找了下家,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难道他还要恋恋不忘不成?
他可没有那么自甘下贱!
“陆哥说的是,顾眠就是块狗皮膏药,别说陆哥了,我看着都觉得烦。”
“她也就长得有几分姿色了,要不然陆哥早把她一脚踹开。”
“长得好看的女人多的是,像顾眠那么烦人的倒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出来第二个,要我说啊,这完全就是陆哥人好,但凡换一个人来,早就让她哪远滚哪了”
其他人继续拍着陆砚辞的马屁。
这些话陆砚辞之前很受用,可是今天,他心里的烦闷不减反增,甚至连喝酒都没有兴致了,“今天就到这吧,我要回去了,不喝了。”
话音未落,包房的门被人推开。
顾浅穿着小白裙,手上还拎了一个名牌包。
她朝着陆砚辞的方向走来,声音很温柔,“砚辞哥哥,你不接我的电话,我害怕你喝醉了出事,所以就想着过来看看。你没事就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喝酒了。”
“我的手机静音了。”陆砚辞解释一句,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又不是故意不接电话。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顾浅脸上的笑意依旧,可是心里却多了几分担忧。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是很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