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辞的生活，然后再一点一点消除掉顾眠的痕迹。
……
顾眠不知道陆砚辞在外面都是怎么编排她的。
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会在乎。
睡醒以后她直奔研究所，继续给张老打下手。
今天没有慕行舟在，也没有人使唤她，她乐得轻松自在。
“顾眠啊，你会不会谈合作？”张老做着实验，突然问了她一句。
顾眠点点头，“我会一点。”
她跟在陆砚辞身边这些年，陪他去应酬了很多次，当然这是靠她自己争取来的。
陆砚辞一开始还不愿意带着她。
可是后来发现，她酒量很好，可以帮着陆砚辞挡酒，而且又会察言观色，能够敏锐找到合作方感兴趣的点，聊的开心了，这合同自然也就谈成了。
现在想想，她还真是傻透了，纯纯给人当工具人。
就算是干个销售，谈成这么多合作也有不菲的提成，而她什么都没要。
之前刷陆砚辞的副卡，还真是刷的少了。
“我手上有个项目，在找公司合作，本来应该我亲自去谈的，但我实在走不开，不如你去试一试？”张老怕她有心理负担，还特意强调了一句。
“先试试看，不管结果如何，就算失败了也不怕。”
反正他手上的项目，每一个含金量都很高。
就算是错过了这一家，那再等一等，还会有其他人想来合作，不至于砸在自己手里。
“好，我一定会尽力的。”顾眠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给自己规定下来。
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张老这两个字的含金量就很高，如果合作谈黄了，那就纯纯是她的个人能力问题。
她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在谈合作之前，顾眠先把项目详情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保自己对这个项目很熟悉，然后她才约对方出来。
电话刚接通，对方的语气很热情，可是一听来谈项目的是顾眠，态度立马平淡下来，“原来是顾小姐，稍等，我去叫一下我们经理。”
很快，电话那头就换人了。
“顾小姐，我是强森集团的总经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