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身边塞人。
这给小姐急坏了,甚至连自己下厨的招都用出来了。
她家小姐的手,一直以来就是握笔绣花用的,哪里干过这些粗活。
芊容越想越气,小声地骂了谢容锦几句:“小姐天仙似的人物,陪他吟风弄月不说,还为他洗手作羹汤,他到底有什么不满的。”
杨玉安用绢帕擦去脸颊上的泪水,冷冷地看了芊容一眼。
“这里是侯府,要记得时时慎言。你若是被人揪住错处,我现在这副模样,也怕是难救你。”
芊容立刻闭嘴,埋头给炭盆里又丢了几块炭进去,又温了些水,留给杨玉安洗漱。
杨玉安睡得是高床软枕,心里却恨的要命,她若不知道谢容锦为何拒绝她,就枉费她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
一个贱婢,就那么好吗!活着的时候不安分,死了也还是阴魂不散!
若是让她给逮到了,哪怕是鬼魂,她都要找个道长劈她个魂飞魄散,下辈子都不能投胎。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炭火正旺,玉棠一行人在暖洋洋的房间里睡得很是舒服。
连日奔波的疲惫散去了十之八九,一行人精神饱满地拎着行礼出门了。
他们向店家询问了下城内的情况,而后便带着东西下榻了新的住处。
一放下东西,众人就兵分两路,出去打听租房的事情,顺带看看京城的景致,感受一下这热闹的氛围。
唐之南的意思是直接住客栈就好,每日饭食不愁,房间也有人打扫,而且他们也住不了多久。
玉棠却怎么都不同意。
这客栈每日往来那么多人,人多眼杂的,谁知道哪天,一个不小心就撞上了侯府出来采购的人。
若是认出她来了,岂不是一大祸事。
自己租个小院,短期内可能费些银钱,可是,她除了必要的出门,基本上没有撞上其他人的可能,被认出来的概率大大降低。
见唐之南一脸不解,玉棠笑着伸手捏捏容念的脸颊,“念儿想娘亲的手艺了,娘亲自然要满足了。”
她又抬头看向唐之南,“客栈里人这般多,若是碰上拍花子,将念儿拐走了,我们可就没地儿哭去了。”
这话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