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耗费如此多的功夫,不过就是希望你回到我身边,你为何如此抗拒?”
谢容锦将憋在心中许久的疑问问出。
“是你瞧不上侯府的门第,还是,你于我,从来就是无心无意?”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从谢容锦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玉棠胸口剧烈起伏,只觉得脑袋被气得嗡嗡作响。
是啊,他作为侯府千宠万爱的独苗,怎么能体会一个婢子的艰辛与苦楚。
更是想不到身为女子,在后院里为了那么点指缝里漏出来的权力,所要经受的倾轧和折磨。
她长舒一口气,脸上扬起一抹讥笑。
“既然世子爷把话说到在此处了,那民女也不妨直说了。比起在高门大户里做个随时就能被打发的玩意儿,民女更愿意做那小门小户里的正头娘子。”
她此刻不再虚与委蛇,气势都高涨了许多。
“世子爷,大家都是人,没有谁天生就是自甘下贱的,民女只是出生不好,不代表民女就活该自轻自贱。”
她目光如炬,看得谢容锦浑身不适。
他心中不由气恼,想巴结他谢容锦的女人,怕是能绕着京城围三圈,怎么到玉棠这里,就好像侮辱了她一般。
可是,玉棠的眼神太坚定了,闪着他从未见过的旺盛生命力,他质问的话语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他只能避开视线,故作嘲弄地开口:“哼,这侯府姨娘怕是容不下你了,你还想做那侯府主母不成!”
“是!民女正有此意。”,玉棠答得坦荡,望着谢容锦不避不躲。
“你!”,谢容锦一时语塞。
“世子爷是想骂民女痴想妄想?”,玉棠冷笑一声,“那世子爷就不该再来打扰民女的生活。”
玉棠用力一推,差点把谢容锦推个趔趄。
“民女要么不攀附,若是打定了主意要依附,自然要攀那最高的高枝。”
她自顾自倒了杯茶,一口饮尽,深呼一口气,好似将胸中郁气都吐了个干净。
真是怼人一时爽,一直怼人一直爽!
她转头看向被她推得楞在原地的谢容锦,扬了扬脑袋。
“世子爷若是应不了,那民女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