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不明白自己是愤怒的缘故吗?此刻浑身都燥热得很。
“你不是她,如何把你当做她?”
谢容锦拉扯了一下衣襟,有些血气翻涌,仿若体内有一股热气往上冒,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住。
谢容锦端起茶杯送到唇边,忽然警觉。
抬眼一看,杨玉安已经褪下了衣衫,露出诱人的胴体,挡在谢容锦跟前。
自从成婚之后,两人一直都没同房,这还是谢容锦第一次瞧见杨玉安的身体。
杨玉安伸手过来勾搭上谢容锦的肩膀。
谢容锦将手中茶杯往地上一摔,挣扎着起身,杨玉安却紧紧抱住了他。
“阿锦,我是玉儿啊,你的玉儿啊。”
谢容锦知道杨玉安这是给他下了媚药,顿时感觉一阵厌恶,用力将杨玉安推到在地。
“啊!”
杨玉安吃疼得到在地,因为没穿衣衫,薄背上压在了碎瓷片上,疼的呲牙。
谢容锦跳过书桌,一脚踢开了房门,一冲而出。
芊容和芊音瞧着谢容锦跑了出去,立刻回身往房中看去。
杨玉安侧头望着后背,一片碎瓷扎在皮肤上。
“小姐!”
芊音托起被单给杨玉安裹上,芊容伸手将瓷片扯了下来。
“我不是让你们下最重的媚药吗?怎么没用?”
杨玉安跌坐在床上,每个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芊容和芊音立刻跪地道:“当真是去黑市中买的最有用的,据说只是闻一闻味道便可让人浑身酥麻。”
若药真的有用的话,那岂不是说就算是服用了天底下最有效的媚药,谢容锦也不愿意碰她,吗?
“滚!”
芊音和芊容哪里还敢停留,立刻出去将门关上。
杨玉安咬住被角忍着哭喊,身下的被子直接被扯烂成棉絮。
此刻她心中恼恨无比,想不到谢容锦竟然这样无情,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下,这话今日传出去了,她还怎么活?
谢容锦从荷花池中爬出来,浑身带着水便往回走。
在路上碰到其他的下人,都胆战心惊不敢劝说,纷纷去回禀詹氏和侯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