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芝芝听见这话,心里有些不大舒服。
她察觉到了,从进门开始,初夏的状态就不对劲,隐隐约约对她带着一丝敌意,完全没有了从前的亲昵和热情。
顿感不安,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于是,眼一红,声音里夹杂了一丝酸意:“夏夏,你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不该来劝你?还是说你觉得我这个好姐妹、好闺蜜不该管你的闲事?”
“你想怎么管?”初夏淡冷说。
沈芝芝一噎,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门铃又响了。
黄妈查了监控,嘟囔道:“说曹操曹操到,晦气。”
“端宴溪来了?”初夏问。
黄妈轻“嗯”一声。
沈芝芝皱眉:“黄妈,宴溪是你雇主的老公,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你这不是不尊重他,是不尊重夏夏。”
黄妈一慌,忙看向初夏:“小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初夏伸手握住黄妈略显局促的手:“黄妈,以后你就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亲人之间不计较那些细节,好了,开门吧!”
黄妈红了眼眶,一边抹泪,一边小跑着去开门。
沈芝芝愣在当场:“夏夏,你什么意思?”
初夏冷声回:“自己品。”
沈芝芝再也忍不住,轻声哭了起来:“夏夏,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老是针对我,我明明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思呢。”
“好好好,你俩的事,我以后不管就是了,随便你们怎么闹。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端宴溪进来时,正好瞧见沈芝芝红着眼,在哭,而初夏在一旁喝着咖啡,冷眼旁观。
他心底一下子不喜起来,想扔了手里的花过去安慰落泪的沈芝芝。
但理智让他克制住。
“夏夏”
他深吸一口气,温柔缱绻的喊。
初夏抬头,视线扫了过去。
见端宴溪一身簇新的意大利kiton高定西服,香奈儿宽边金丝眼镜,腕上戴着价值百万的爱彼手表,自信从容的站在大厅门口,高贵、俊美。
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