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沈芝芝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黄妈见状,张嘴就要拒绝,被初夏一个眼神按下了。
初夏将碗里的最后一口汤喝下,拿纸巾擦了擦嘴,才在沈芝芝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应道:“好啊!”
翌日,晨光大亮。
黄妈照例端了一碗燕窝,推开门走了进来。
见初夏还在睡,便将东西搁在她床头的柜子上,唤道:“小姐,起来吃了再睡吧!你胃不好,到点得吃东西。”
粉色的绸缎夏凉被下面伸出两只雪白的藕臂,将被子往下一拉,露出初夏那张清丽脱俗的小脸来。
她抬手揉揉蓬松的睡眼,问黄妈:“几点了?”
“九点,那位都走了两个钟头了。”
初夏当然知道黄妈说的“那位”是谁。
她坐直身子,视线扫向保险柜的方向。
接着,拿起黄妈放在燕窝旁的漱口水,吞了一大口含在嘴里,咕噜咕噜漱了起来。
漱完口,捧起床头的瓷白小碗,三两口将奶白色的燕窝吞下肚,将空碗往黄妈手里一塞:“行了,我可以继续睡了吧?”
“睡,随便睡。”
黄妈拿了婉,满意的关上门下了楼。
等脚步声走远,初夏一把掀了被子,赤脚下床,走到保险柜前,打开。
发现紫檀木盒子中的翡翠玉镯果然被调换了,而此刻躺在盒子里的是沈芝芝手上戴的那只赝品。
初夏伸手拿起镯子,唇角讽刺一撇!
呵,俄罗斯碧玉,售价不超六千,烂大街的玩意儿。
沈芝芝这是当自己不识货呢!
她将镯子随手丢进盒子中,放入保险柜锁好。
踱步走到对面的衣架前,从里面拿出一个微型摄像头来,诡异的笑了。
端家。
端宴溪一大早就接到了李抖抖的催债电话。
“孙子诶,钱准备好了吗?”
端宴溪扯了嗓子骂过去:“混账东西,再敢骂我一句试试?”
“试试就试试,孙子!孙子!孙子!现在钱能给了吗,六百万。”
“什么?”端宴溪差点跳起来:“不是说五百万,怎么变成六百万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