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了冰,“这才最该死。”
见初夏忽然低头不说话了,傅襄原叹一口气:“夏夏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
初夏摇摇头:“你也是为了我,我没资格这么想你。但是大叔,下次出手能不能文明些,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怕你走歪路。”
傅襄原弯唇笑了:“夏夏这是在关心我吗?”
“算是吧,你就说能不能做到?”
傅襄原眉眼间都染了笑意,看起来好看极了:“好,我尽量!”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些琐事,待最后一瓶液输完,傅襄原办好出院手续送初夏回家。
“这段时间你好好在家里修养,京郊工地的事,我和黄炎替你盯着。”
叮嘱好初夏,又仔细交代了一番黄妈,傅襄原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黄妈看着傅襄原离开的背影,止不住的摇头叹息。
初夏好奇的问:“奶奶你在叹息什么啊?”
黄妈偏过脑袋,略一思索道:“要说傅先生除了年龄大些,比我爱唠叨了一些,对夏夏你管得多了些,其他也没什么缺点了,但先生怎么就愣是不同意呢!”
初夏:“然后呢?”
黄妈眼神躲闪:“没然后了。”
初夏大眼睛盯着她:“黄妈,你不说实话哦!”
黄妈为难:“夏夏,不是我不告诉你,是先生生前叮嘱我不能多嘴的。”
“不让你多嘴,又没说不让你说实话,这不冲突。”
黄妈歪歪脑袋:“是这样吗?”
“是啊,所以,你刚刚说的那番话什么意思?爸爸不同意什么?奶奶你可是我的奶奶,唯一亲近的人,不能有事情瞒着我。”
黄妈不惊诈,三两句话就被初夏诈出了实话,一咬牙道:“夏夏,话到这份上,有些事我就不瞒你了。傅先生曾经向先生求娶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