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养的小宠物。”
初夏点头:“还真是!”
言罢,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黄炎和初夏都喝了酒,打车将王闻远送回家后,初夏还不想回去,就提议沿着街道走一走。
黄炎自然舍命陪君子。
“凌晨的北京是真冷啊!”初夏打了个冷颤道。
黄炎二话不说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初夏身上:“给你!”
初夏瞥一眼只着了羊毛衫的黄炎,问:“你不冷吗?”
黄炎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尖,道:“我一个大老爷们,我冷什么,不冷!”
这句话刚说完,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打脸了吧!”
初夏哈哈笑了起来,又将衣服扔回到他身上:“你要是因此感冒了我可就成害你生病的罪魁祸首了,快点穿上!”
黄炎这才又将衣服给穿了回来。
“你说这天这么冷,是不是要下雪?”黄炎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问。
“不能吧!”
初夏刚说完,就听得黄炎惊呼一声:“夏夏,快看,雪,雪,下雪了,真的下雪了,瞧我这张嘴啊,跟开了光似的,贼灵验!”
初夏伸手。
果然,雪,柳絮似的,一片片轻轻落了下来。
两人并肩在霓虹灯闪烁的街头,安静的走着。
雪越下越大,渐渐染白了两人昂在雪中的头。
黄炎扭头,对着初夏突然笑道:“夏夏,你说白首若是雪可替,那我们现在算不算共白头了?”
初夏看着两人雪染的白发,扯唇笑了:“算吧!反正都是白。”
黄炎收起脸上的笑,看着初夏突然无比认真的说:“今朝与你同淋雪,也算白头走一遭。”
“白头若是雪可替,世间何来苦心人,化雪总比下雪冷,结束总比开始疼。歌词谁不会说,我也会。”
黄炎脸再次垮了下来,对着初夏哀怨的吐槽:“夏夏,你就不能让我装一会儿,老是这么无情的拆穿我。”
“不能,谁让你老是在我面前有事没事的发神经。”
说着,蹲下身子,双手在地上掬起一捧雪,对准黄炎的脸:“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