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博物馆,里面放满了各类收藏。
不仅如此,朵楼风还建立了自己的美术馆,成为了收藏界人士的必去之地。
如今,乍一听闻这些珍品要被拍卖,有钱人士纷纷前去光顾。
“听闻朵楼风的收藏颇丰,且件件珍品,顾总您要不要也去看一看?”助理凌达问。
顾凉墨轻轻转动着手里的钢笔,默了几秒钟后说道:“你替我去吧,将那幅梵高的《雏菊与罂粟花》以五亿的价格拍下来,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朵楼风是以68亿拍的。”
凌达:“啊,亏了这么多朵楼风会同意卖吗?”
顾凉墨:“我又没说只买这一件,此外,毕加索的《盘发髻女子坐像》和曾巩的《居事贴》,三幅画一起十个亿,你帮我买下来。”
凌达满脸的不可置信:“不是吧,光《雏菊与罂粟花》都五亿了,再加上单价均在三亿以上的《盘发髻女子坐像》和《居事贴》,您觉得朵楼风会卖吗?”
“要是单幅买,他肯定不同意,但是三幅加一起,他就得卖!”顾凉墨自信道。
凌达:“为什么啊?”
“因为他现在缺钱哪!且还是急缺!而肯一口气花费数十亿同时买下三幅画的人,除了我没别人了,就是朵楼风自己,这三幅画也是分了五年才集齐到手,就这还被人称为朵疯子,朵画痴。”
凌达缩缩脖子,小心地问老板顾凉墨:“顾总,那您自己呢?想好昵称了吗?”
“我不一样,我顶多以后被人称老婆奴。”
凌达满脸疑惑。
这怎么又和宠老婆扯上关系了,顾总他明明没老婆啊!
“笨!”
顾凉墨一笔头敲在凌达的脑袋上:“这是我送给我未来老婆也就是夏夏的聘礼之一。”
凌达恍然大悟。
差点忘了,顾总是没老婆,但人家有未婚妻啊!
能拿出数十亿的画给老婆当聘礼,确实够宠老婆的。
不得不说,他家顾总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连老婆奴的称号都提前给自己想好了。
“赶紧去,别磨蹭!”顾凉墨不耐地催促。
凌达连忙应:“好,我这就去!”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