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之子顾凉墨,现在还定了亲,嫁入首富顾家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而她呢,却面临丈夫锒铛入狱的局面。
这如何让她不闹心?
见元鸢脸色不好,不明所以的初夏连忙关心地问:“表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有祁润的事在那里悬着,你表姐怎么可能舒服,这段时间她吃不好睡不好的,瞧瞧,都瘦成什么样了,夏夏,果儿没了,你现在可就你表姐这么一个亲近之人,你可得好好为你表姐筹谋一番才是。”
裘宝月说着又将视线放在顾凉墨身上,亲昵地喊:“小墨啊,我听你表姐说祁润是你的发小,但是呢夏夏是你的未婚妻,将来还是你的妻子,那元鸢可就是你表姐了,咱可是实在亲戚,这亲疏远近的你可得知道帮谁。”
“姨母,您听我说凉墨他——”
“夏夏!”顾凉墨打断初夏的话,“我刚刚来走得急,现在有些口干,想喝一杯你亲自调的蜂蜜柚子水,你帮我吧,好不好!”
初夏当然知道顾凉墨这是不想她为难,想故意找借口支开她。
她也正好不想接姨母这个话题,自然乐得借坡下驴,于是转身去厨房调果茶去了。
客厅里此时只留了顾凉墨、裘宝月和元鸢三人。
顾凉墨看着斜对面的母女二人,选择开门见山:“不知元表姐想让我和夏夏怎么帮你?”
元鸢是知道顾凉墨和祁润的关系的,两人从小就是铁哥们,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的那种,所以面对顾凉墨时她到底没有像面对初夏时那么有底气,斟酌着说:“顾总,你也知道祁润被指控85项罪名,涉案资金800多亿,一旦判决下来,他短期是出不来了,但是我和孩子得生活,孩子以后还得面临升学、考试等等,我不想祁润的事影响到孩子。”
“你就直说你想怎么办吧!”顾凉墨打断她。
元鸢:“我,我想在判决书没有下来前,和祁润离婚。”
“不止呢!还有孩子和财产这些都要留给我们元鸢!”裘宝月插话道。
元鸢连忙打断裘宝月:“妈,您先别忙着提这些!”
裘宝月恨铁不成钢地瞪元鸢一眼,继续对着顾凉墨说道:“怎么不能说,我说的都是事实好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