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从认识祁润开始,元鸢就从未见他发过脾气,这还是第一次见,想到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到底心虚。
她脸上浮上愧疚之色,语气里带了一丝丝恳求:“祁润,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你,但是你现在已经没事了,人也出来了,我也算将功补过了对不对,还有现在我们已经离婚,你也净身出户了,那么孩子和房子就属于我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拐回头来和我抢?我知道你祁家家大业大,有钱有势,我父母只是城市里的普通工薪阶层,我一个弱女子也斗不过你,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你既然承诺过的事就要做到对不对,算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将孩子还给我,给我和儿子一条活路吧!”
祁润冷笑:“元鸢,你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我们之间不给对方活路的那个人是你才对吧,你将我几十亿身价全部坑光,还伙同情夫害我入狱,要不是我朋友插手救我,我这辈子怕是都待在里面出不来了,你害我至此,竟还有脸让我净身出户,连我的儿子都要夺走,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石头吗?不,石头都能被人心捂热,你却不能!”
“你说谁救你出来的你朋友,是顾凉墨吗?”裘宝月突然发问。
元鸢也反应了过来:“是不是顾凉墨救你出来的?”
祁润:“是又怎么样,身为我的好兄弟他不可能眼睁睁看我含冤入狱而不管。”
元鸢:“不可能,初夏她不会不管我的------”
“你的意思是初夏应该阻止凉墨救我出来对吗?这就是她与你的不同,起码她明辨是非,不会为了一己之私就害人。”
祁润的本意是想撇清初夏结果起了反作用,一句话不但没有帮到初夏反而令元鸢母女俩齐齐变了脸色。
“初夏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找她去!”
裘宝月怒吼一声,转身摔门而去。
“妈,你等等我!”
元鸢拿了包包也要跟上。
祁润连忙叫住她:“元鸢我劝你冷静!”
元鸢回头:“什么意思?”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心里不清楚吗?要不是凉墨看在初夏的面子上保你,你现在已经在监狱里面了, 哪里还有机会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