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姐就原谅你好不好?”
初夏冷着脸:“顾凉墨能做的就是保住表姐你不被法律牵连,至于你和祁润你们两个之间的私人恩怨,得你们自己解决,外人插手不了。”
元鸢变了脸色:“这么说,你是不打算管了,是吗?”
“不是我不管,而是没法管。”
“放屁,那顾凉墨又是怎么插手将祁润从里面捞出来的,他既然能将祁润捞出来就能要求祁润别来计较我的恩怨,别来抢属于我的房子和孩子。”
裘宝月接了元鸢的话道:“就是,事情是因为你那个未婚夫才闹到这一步的,你们现在想明哲保身不管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们必须管到底,让祁润按照之前的来净身出户,不许回来和你表姐争东西。”
初夏看向元鸢:“你也怨我,认为我应该帮你把祁润摆平?”
元鸢抬高下巴:“对!”
初夏不愿再多说,喊了黄妈:“奶奶,打开大门让她们走!从今往后,我们初家就当没有这门亲戚。”
裘宝月不可置信地指着初夏:“你说让谁走?”
初夏一字一句道:“我说让你们走,离开这里,初家不欢迎你。”
“你个死孩子,竟敢赶自己的亲姨母和亲表姐走,你怎么不上天呢!果然没了爹妈教养的孩子就是没有教养,哪里有将自己的亲人往外赶的道理。哎呦!我那可怜的老早就死了的妹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孝的混球!还为此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黄妈闻言看了不觉红了眼眶的初夏一眼,心疼地眼泪差点掉下来。
母亲裘璃月的死是初唯一和初夏父女俩心头的刺,谁都提不得,尤其是初夏,一直认为母亲是因为她才死的,小时候一提起母亲就哭个不停,长大了虽提的不多,但终究提到母亲她心里始终是难过的。
想不到现在竟被亲近的人这般提及辱骂。
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过分的裘宝月,此时更是拍着大腿哭喊了起来。
“夏夏,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妈妈,她可是你的亲姨母!”
初夏神情漠然:“从她进门打我那一巴掌开始,她就没把我当外甥女,还有你,你们口口声声是我的亲人,可你们拿我当亲人对待了吗?上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