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傅襄原不想扫众人的兴,只笑笑:“没事!”
乔宝宝顺势在他的身边坐下:“真的没事吗?但我看你一直拿手揉太阳穴,是头不舒服吗?”
傅襄原这会儿头越来越晕,不想瞒她,但点头道:“头有些晕,不过不碍事,你们玩吧,我眯会儿就好。”
他在生意场上打滚多年,酒场自然也不少,偶有喝多的时候也是这样找个空闲小眯会儿就缓过来了。
但乔宝宝却主动开口:“大叔,要不我送你回去吧,看你这样不舒服,只眯一会儿怎么行,干脆早些回去休息算了,走,我送你!”
傅襄原拒绝:“我自己打车回去,你们继续玩。”
“打车干什么,我的车子就在外面,我送你回去多方便啊!如果你要是担心我酒驾的话大可不必,我这两天嗓子不舒服吃了药刚好没喝酒,开车送你正好。”
傅襄原回想今晚她确实没喝,而且是几个人里唯一没有喝酒的,又见乔宝宝坚持,他头这会儿确实晕得厉害,便同意道:“那就辛苦宝宝了。”
他的声音像他这个人一样,温润磁性,像极了泉水叮咚,总之很好听,尤其叫乔宝宝名字的时候。
宝宝低着头,脸微微泛着红,跟着傅襄原站起身:“那走吧!”
和初夏几个打了招呼,傅襄原便开始往外走,只是此时的他走路已经开始晃了,得亏乔宝宝眼疾手快的上前扶着他,才使得他走路不至于东倒西歪失了儒雅和风度。
黄炎看着相携离去的傅襄原和乔宝宝,有些不解:“傅狐狸平常酒量不是挺大的吗,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没喝多少就醉了?”
初夏:“你哪只眼睛看见他醉了?”
“脚步虚浮、眼神迷离,明显醉酒的征兆你没发现?”
“你要这么说那我也有些醉了。”
黄炎“切”了一声:“你的酒量我还不知道,在场的谁醉你都不会醉。”
“夏夏!”
门口传来一道女声。
居然是佣人王姐。
“顾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去。”
黄炎调侃的看着初夏:“呦,顾凉墨那家伙都出国了还时刻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