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两刻钟后,福伯将马车停在安国公府外。安国公府的门房注意到了停下来的马车,便见一位年轻公子从马车上走下来。他身形修长挺拔,如苍松之姿。面庞白皙如玉,眉眼清冷如薄雾远山,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与世隔绝的清冷仙气。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深邃平静如古潭,偶尔闪过的光芒犹如寒星。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衣摆随风轻动,似有月华流转其上,更显身姿潇洒。他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幅出自名家之手的水墨画卷,既有文人的儒雅,又有仙人的清冷飘逸,让人移不开眼。门房看呆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询问:“不知公子是……”盛京城多是达官贵人,他们做门房的一个都得罪不起,只要看到这般贵气逼人的人,都会十分恭敬谦逊。云觞眸光平淡:“云觞,冒昧来访,多有打扰。劳烦通传一声,我来接虞晚。”门房听到“云觞”这个名字,有瞬间的愣神。不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恍然,多了些审视,“原来你就是云觞。”语气比方才差了许多。云觞眉头微蹙,便听门房道:“你走吧,小姐不会见你的。”底下的福伯一听,下意识的道:“为何?”门房看了眼云觞,眼中闪过一丝可惜。如此贵气的人,竟然只是一个穷书生。他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道:“咱们国公夫人一早就吩咐了,若有名唤‘云觞’的找小姐,不能放进府里,至于是何缘由,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听吩咐办事。”福伯急了,“怎能没有缘由?你们国公府的小姐可是我家公子的夫人,夫人回娘家多日,公子如今来接你们怎么能将他拒之门外?”门房也恼了,“你这人是听不懂人话是吧?我说不能进就是不能进,走走走,别挡着国公府的道儿。”福伯上过战场,还留着那份急躁,当下就忍不住想与门房辩解。“福伯。”云觞嗓音清冷平静,“既然是国公夫人的命令,定是有缘由的,不必为难他。”“先回去吧,我们改日再来。”福伯看了眼国公府的大门,不解又气恼。“好端端的,怎么就将自家姑爷拒之门外?”福伯小声嘀咕,“难不成是安国公夫人觉得公子配不上安国公府的嫡小姐?”云觞落在楼梯下的脚步一顿。片刻后,他若无其事的抬步走上马车。……此时,国公府内,虞晚丝毫不知云觞方才来过。安国公夫人正在看着丫鬟给她梳妆打扮。“晚儿,难得今日你表姐表妹约你出去逛街,娘定要将你打扮的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