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好歹!”
“如今你进了慎刑司,你以为你还能全须全尾的出去?”
“这慎刑司可不是你能安然待下去的地方!”
“本王有一百种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虞晚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嘟囔着:“这些反派还真是,都逮着一句台词薅,也不嫌腻。”
“你在说什么?!”
虞晚声音太小,雍王并未听清她说了什么。
虞晚朝牢门外扫了一眼,直接翻了个白眼,“我说,王爷您也太容易恼羞成怒了,这样不好,容易被气死。”
“你——”
雍王怒不可遏。
他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的青筋也微微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进去将虞晚暴打一顿。
“虞晚,都沦落到这一步了,你竟还敢对本王如此嚣张!”
虞晚心道,就是因为已经彻底撕破脸,她才敢这么嚣张啊。
难不成她对雍王恭敬些,雍王就能放过她?
怎么可能。
虞晚心中很清楚,她此时退缩示弱毫无用处。
这次的事情她不说百分之百肯定跟雍王有关,那也得有百分之九十九肯定。
那什么玄清道长,灾星都是雍王的手笔。
先前她只是猜测,现在雍王半夜来慎刑司,直接肯定了她的猜想。
看见虞晚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雍王总算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虞晚根本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自己方才那一番威胁,反倒衬得他像个跳梁小丑一般。
雍王拼命克制着胸腔内翻涌的怒气,攥拳冷静下来,眼神冰冷阴鸷的盯着虞晚看了片刻,突地冷笑一声。
“本王真想尝尝,你这张牙尖嘴利的嘴是什么滋味。”
虞晚一听这话,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差点没吐出来。
这晦气东西还惦记着她呢!
她强忍着不适,从被褥里探出脑袋,眼中满是嫌恶与警惕:“雍王殿下,您贵为王爷,说出这种话也不怕辱没了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