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心中诧异,几步走过去,便见虞晚看着门口的方向,神色凝重。
“虞姐姐,怎么了?”
虞晚听见长宁公主的声音,回过神,垂眸低声道:“齐王殿下方才发现了我在屏风后。”
长宁公主神色微变,随即摆手道:“三皇兄习武,能发觉屏风后有人也正常,但他肯定不知道是你,虞姐姐你不必担心。”
“你今日来公主府寻我的事,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虞晚却并非因此放松。
齐王,可是她看原著时,藏的最深的人。
这样的人,心思有多深,谁也不知道。
虞晚甚至觉得,方才他不可能被长宁公主几句话堵的哑口无言。
他那几话,更像是故意刺激长宁公主,让长宁公主咬死雍王一事不放。
脑中掠过这个念头,虞晚险些惊出一身冷汗。
长宁公主发觉她不太对劲,担忧的看着她,“虞姐姐,可是有哪里不对?”
虞晚犹豫着,没有告诉长宁公主。
“无事。”
这些只是她的猜测,说出来只会让长宁公主徒增烦恼。
虞晚告辞离开了公主府,和来时一样,她没有走正门,而是从侧门悄悄离开。
……
街道上,一辆外表不显奢华,其内一应用具摆设却极其讲究的马车内,齐王摩挲着手里的茶杯,淡淡开口,“是何人?”
马车外响起一道压低的嗓音,“回王爷,是安国公府的虞晚。”
“虞晚……”
齐王嘴中念着“虞晚”这个名字,手指轻轻敲击着杯沿,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眼神深邃得如同幽潭,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半晌,他才又问:“她怎么会在长宁的公主府,还藏在屏风之后?”
齐王的声音不疾不徐,却隐隐带着一丝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