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是毫不遮掩,肆意张扬的笑容。
萧欢颜怔愣地看了她片刻,一时竟有些失神。
回过神后,才略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眸,轻声说道:“不必客气。”
接着,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裙摆,说道:“家中还有事,我便不陪虞姑娘一同用饭了,先告辞。”
虞晚站起身送她,并未挽留。
她一直看着萧欢颜走出酒楼,待萧欢颜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街道转在门口,虞晚才缓缓收回目光,重新站到窗户边。
她的目光越过街道,落在对河的大理寺衙门外。
大理寺卿李复闭门不出,大理寺的差役也不敢轻易对这么多百姓下手,只拦着百姓。
两方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虞晚心里很清楚,李复这会儿,多半已经在进宫的路上了。
她让人打听过,新继任的这位大理寺卿,也讲究一个无为而治,凡事都敷衍拖延。
也正是多亏了李复这种处事态度,苏轻婵去大理寺状告雍王,才能达到如今这般最好的效果。
雍王府的地,的确是“江湖侠士”刨的,但这些“江湖侠士”,是她花银子请的。
她就是要让全大昭的百姓都亲眼看看,雍王所犯下的罪恶。
这样的畜牲,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虞晚其实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连吃饭的功夫都没有。她折回餐桌,快速地扒拉了几口饭菜,便起身离开了酒楼。
苏轻婵暂时住在了妙手堂。
虞晚请凤老头每日顺路去给她治治,凤老头直接就应下了。
他对没救下苏轻婵的母亲隐隐有些愧疚,便毫不犹豫地应下了。
但实际上,苏母的死,与他毫无关系。
苏母身体上的病不算严重,凤老头儿已经给她治的差不多了,但苏母的心病无药可医。
苏母将苏父和苏沐视作命根子,他们父子二人相继离世,对苏母来说,无疑是抽走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苏轻婵不足以支撑她活下去。
妙手堂。
二丫和阿塔娜主动要求来陪苏轻婵,虞晚架不住她们磨她,便答应了下来。
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