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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
在虔州酒楼内,白羽画宴请了虔州城内的各级官员,以及不少代表性的商贾,作为给他接风洗尘的酒席。
“别的地方一个知州干五六来年,咱们这个地方,五六月换一个知州,也不知道是不是见了鬼了……”
“嘘,你可不能说这话,这虔州城知州换的频繁,就代表上头的人斗的越热闹,可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插手的……”
底下的人在窃窃私语,白羽画则在上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我说知州大人,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这宴席也该开始了吧?”
“不着急,再等等。”
“不知大人,难道还有宾客要来?”
“非也,非也。”
白羽画坐在上头喝酒,也不开口说话,也不招呼宾客。
“这都已经来了多久了,知州大人怎么还不开宴?”
“是啊,白白让我们等了这么久,难道是给我们的下马威?”
“你们这就有所不知了吧?”一旁,知道一些内幕的富贾开口道:“咱们胡知州,扩建知州府,不是侵占了不少百姓的房屋么?原本根本没人愿意管那群人的死活,可现在白知州全都管了,把那些百姓都接到了知州府里住着。”
“哦,真没看出来呀?咱们新上任的这位知州大人,竟然还是个活菩萨!”
“什么呀?你真的以为这次宴席,真的只是请你我吃个饭那么简单?”那人压低声音道:“这位白知州,是想从你我手里要回一些地契,作为给那些百姓的补偿。”
“这……这是何道理?”一听到这话,那些商贾就慌了。
在虔州城,最赚钱的生意就是制衣和海运,将外来的货物收购,再向天朝各地运输,赚一手中间价。
而这第二赚钱的生意,就是虔州城的地产了,虽然这儿的房价比不上荆城,但跟其他地方比,还是绰绰有余。
毕竟做生意总要地方存货,卖货总要店铺,外来的客商那么多,建一座花楼,用不了两年就能赚的盆满钵满。
在这里,地契可非常值钱,甚至有些人已经卖了地契,到别处去买地和安身立命去了。
有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