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交换了一下眼神,为首的衙役终于冷哼一声,假装不屑地说道:“小姐,您别被她蒙蔽了。这女子看着柔弱,实际上精神错乱,动不动就发疯伤人。她刚才还差点伤了我们兄弟呢!若不是我们拦住,谁知道她还会干出什么来!”
苏云晚听到这话,气得几乎发抖。
她强行压下怒火,目光冰冷地直视那个衙役,毫不客气地反驳道:“疯子?那你们倒是说说,我是如何‘发疯伤人’的?我不过是为了给摄政王求药,你们却一再刁难,任凭他重伤发烧,也不肯救治。你们这种行径,才真正该被质问!”
耿珏冷静地观察着两人的言辞,她的目光在苏云晚和衙役之间来回扫视,片刻后,她心中已有了定论。
她看向苏云晚,眼神中多了几分信任。
“你们说她发疯伤人,可有证据?”耿珏声音低沉的问。
衙役们面面相觑,支支吾吾,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为首的那名衙役嘴硬地说道:“小姐,您也知道,有些事我们没法直接拿出证据,但这人看着可疑……”
“胡说八道!”耿珏打断了他,语气更为严厉,面色冷峻,“我看这位姑娘神智清醒,言辞有据,哪里有半点发疯的迹象?你们不救治摄政王,已是渎职之罪,竟还敢诬陷无辜?”
衙役们被她如此直截了当地训斥,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但又无力反驳,只得低头沉默。
耿珏进去后,见墨玄奕在说胡话,便知道他真的伤的很重,便命令道:“把他们放了。”
衙役们面面相觑,好生劝说道:“小姐,这我们真的做不了主。”
“难道我说话都不好用了吗?”
“小姐,这……要是您非要我们放了他们,还是先去跟老爷说一下吧。”
苏云晚见状,知道让他们放了自己太过于奢侈,便退而求其次道:“小姐,我不求别的,只求一包药救治王爷,若不尽快给殿下用药,他恐怕熬不过今晚。”
耿珏闻言,眉头微皱,目光再次投向衙役们:“我不管父亲有何命令,他也不敢要了摄政王的命,所以今日你们必须给药。”
衙役们见她态度如此强硬,知道再推诿下去只会惹麻烦,终于妥协。
为首的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