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
自从皇上处置了几名佞臣,苏云晚便一直在思索为何胡国皇上会对墨玄奕这般信任。
墨玄奕一向谨慎,不轻易与外人交心,更不可能无缘无故获得一国皇上的完全信任。
她心中好奇,却又不敢随意问出口。
直到傍晚,院中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沉稳的声线:“最近怎么样?”
她回过头,见墨玄奕站在门口。
他一袭深蓝长袍,面容冷峻,虽然眼底透着疲惫,但目光依然温和。
他走进屋内,随手放下披风,抬眼看向她。
“王爷,今日怎么有空?”苏云晚浅浅一笑。
“处理完宫中的事情,便想着来看看你。”墨玄奕的声音低沉,目光扫过她的身影,确定她的脚伤无碍后,才微微松了口气,“脚踝如何了?还痛吗?”
“已经好多了。”苏云晚轻轻抬了抬脚,示意自己的恢复状况,随后低头沉思片刻,抬眼认真地看着他,“王爷,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拘礼,有什么想问的,直说便是。”墨玄奕在她对面坐下。
苏云晚抿了抿唇,顿了片刻,才开口:“皇上为何对你如此信任?我一直觉得奇怪,你与他并非同国之人,为何他能如此放心,将权臣之事交由你处理?”
听到这话,墨玄奕的眉眼微微一沉,似是回忆起了什么。
他并未立刻回答,而是静静地注视着窗外的庭院,目光深邃如古井般幽暗。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你既然问了,我也不打算瞒你。事实上,我与胡国皇上早有渊源。”
“渊源?”苏云晚愣了一下,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回答。
墨玄奕点了点头:“我小时候,曾经被当作质子送到胡国皇宫,在那里生活了许多年。皇上与我同岁,我们便是在那时相识。他那时还只是太子,我们一起读书,一起习武,关系很好。”
“质子?”苏云晚猛地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你……曾是质子?”
“正是。”墨玄奕淡然点头,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那时,卫国与胡国交好,但为了稳固同盟,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