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的地榆全草。
这个地榆可是用来做金创药的主药,算是珍贵的东西。
素日就可以用来治疗大出血,对于外伤更是有用。
这地榆全草的根茎有些深,姜知云找了一根小竹棍,就快速往里面刨土。
好几次因为太过于恍惚和紧张,把这地榆都扯断了。
一边挖,一边调整情绪。
挖了大概有一把的时候,远处她也没去了。这点用石块砸成碎末。到时候全身的伤口抹一抹,也是有用的。
她一路都走得很快,甚至因为太过于担心谢书珩,没有注意路上的坑坑洼洼,甚至摔了好几跤。
摔了她就灵活的爬起来,朝着谢书珩快步走过来。
天已经黑了,躺在小轮车上的谢书珩看着她来,抬了抬眼皮,用尽力气地说道:“我在。”
姜知云总算是呼了一口气,心中好似也没有那么多的压力。
她坐在谢书珩的旁边,摸黑把药捣碎。
而后凑近谢书珩,她顿了顿:“如今我也瞧不见你身子,你也别在意那么多。我就当做是摸猪肉那般,给你把药先摸上去。”
本来还有些严肃,但是姜知云说了这话,谢书珩突然带了些笑意。
第一次,有人把自己的皮肉,比作了猪肉。
姜知云把他衣裳麻溜的掀开,也确实是摸着黑,朝着里面敷药。
看不清伤痕,也不知道轻重,姜知云只能凭着感觉来。
谢书珩一直都在压抑自己的疼痛,额头都憋出汗了。况且身侧就坐着女娇娘,即便已经很克制了,但是很难挨住幽香入鼻。
干脆就转过头来,不看姜知云。
姜知云看着他扭捏的样子,擦完药之后也有些尴尬。
如今他领口大敞,姜知云衣冠整齐,还一直朝着他坐过来敷药。
若是路过什么人,说不好以为她在欺负谢书珩,这姿势也不知是什么流氓行径。
姜知云擦完药之后坐好,把去山上龙潭,用竹筒打的水递给他喝。
“这会儿可有点精气神了?“
原是没有的,但是看着她这么期待,谢书珩点了点头:“好些了。”
“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