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午觉还未曾睡醒?我们是相信书院安全读书才送来,如今怎能出岔子?”
“是不是谁害了我们家小宝?”
她听着解释说,姜知云这边的孩子也没来。
十分笃定的就走过来,指着姜知云骂道:“是不是你们家个调皮捣蛋的,把我儿子拐跑了?”
“若是我们家小宝出事,我饶不了你。什么低贱的人,也配和我们家小宝一起读书。”
她打量着姜知云和张氏的穿着,满脸嫌弃,还特意扬起来自己的手环,满身都是玲琅满目,金银贵气。
“空口鉴打,父母就如此没有教养,孩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她声音带着严厉地呵斥:“若是真心疼自己儿子的,就不该在这里与我争执,而是现在立马去找!”
“怎的?你小宝的安危,还比不上你狐假虎威?”姜知云一步步走近她,“知子莫若母,还是你知晓,你家的小宝并不会出事呢?”
这样一说,眼神犀利地盯着这个妇人,她一下就有些心虚,心虚的时候,声音就更大了。
“找到俩孩子问清楚!我这人虽说不喜欢穷人,但是也不愿意冤枉人。”
她的眼睛都看得老高了,就像是一只高耸的公鸡一般,好似仰着头看人,就高人一等。
她对着自己的夫君嗔怪道:“老爷,都怪你,偏生要把孩子送来这种地方当学子。”
“这地方孩子的爹娘层次不一,今日不是就遇上一个穷人了么?和咱们压根都说不在一起。”
“甚至已经在说我们家小宝了。”
申父也未曾看得起谁。只不过如今妻子说的话,已经怪罪到夫子头上了。举国上下,对于夫子亦或是文人,都是尊崇的态度。
他们这些富户,更是不该说。
于是申父一把将妻子甩开:“差不多得了。”
他走到夫子面前:“贱内无意冒犯,寻子心切,还望夫子理解。”
“嗯。”邓平生夫子点了点头,“一旁的姜娘子已经去寻了,为今之计还是找到孩子要紧。”
其实申姓父母是不着急的,也不怪罪,甚至有些心虚,因为他们家的孩子,弄出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