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太傅和冯汀的父亲冯肃几乎是同时进门,刚进门就看到冯夫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细问之下才知晓了今日发生的事情。
冯肃素来疼爱自己这个女儿,当即就想入宫去讨个说法,冯太傅虽然也疼爱这个孙女,到底比他儿子多了几分镇定,他一边制止了冯肃的行为一边吩咐人找了为冯汀诊治的大夫来细细问个清楚。
老大夫一进屋子就明白所为何事,一边行礼一边说道:“见过老太爷,见过老爷。”
“朱大夫,白天的事情老夫想听你细说原委。”冯老没什么架子,招呼朱大夫坐下询问道。
姓朱的老大夫拱了拱手坐在下首说道:“小姐送回府的时候确实是老夫诊治的,当时小姐的情况已经好转,体内也察觉不出什么毒素,但是脉象紊乱不堪确是中了那种药物的现象,只是不知是什么东西抵消了药性。”
“多亏了小姐福大,不然今日只怕是要乱了清白。”
老大夫话说的隐晦,却字字珠玑直听的冯大人怒从心起。
冯肃狠狠一拍桌子怒喝道:“谁人这般胆大!竟敢在皇宫之中动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坐下!”冯老不怒自威,紧皱的眉头彰显了主人心情的杂乱不堪。
冯大人一听到父亲的怒喝,当即也不敢造次愤愤的坐了下来。
“汀儿的身子现在怎么样了?”冯太傅转身问向站在一旁的冯夫人。
冯夫人眼眶通红显然是已经哭过了,她带着哭腔低声回道:“回父亲的话,汀儿吃了药便睡去了,除了那一碗汤药,这一天都未进水米了。”
“等会儿还要麻烦朱大夫再去给汀儿看看了。”冯太傅点了点头对朱大夫说道。
朱大夫答应下来就在冯夫人的带领下出了房门。
刚才受了父亲的呵斥,冯大人不敢多说,只是心中怒火憋闷难以忍受,他看向冯太傅的眼睛微微泛红,显然是气的不轻。
“父亲,这件事可是事关汀儿的清白,也就是没出事,这要是出了事,以汀儿的性子,我,我……”
“我就要没有女儿了啊!”
冯太傅攒紧了双手,起伏的胸膛里盈满了怒火,他缓缓站起身子,苍白的发须在余晖下隐隐泛着金光,“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