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带着些微不渝的说道:“世子殿下金尊玉贵,还是多小心一些。”
失重感让连郕戟彻底清醒,他醒了醒神在床上半直起身子对萧安然抱拳说道:“冒犯萧姑娘了。”
萧安然看他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当下也不好多有责怪,皱了皱眉头还是没忍住叮嘱了一声:“无妨,只是世子如今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只靠行针用药不够,还需要世子自己多动一动。”
“即便是个四肢健全的好人在床榻上待着的时间长了,只怕这手脚也不好用了。”
连郕戟点了点头,他看着萧安然的双眸,面色严肃的好像教书先生一般。
他不自觉的弯了嘴角,笑着回道:“我明白了,有劳萧姑娘。”
萧安然收好银针福了福身子转身欲走,连郕戟却又开口叫住了她:“不知萧姑娘可考虑好了你我的婚事?”
萧安然只当是先前父亲回绝让恭王府生了嫌隙,因此直接转身回道:“世子殿下不必担心,只要婚约还在,臣女就会如约来为殿下行针。”
萧安然给出了承诺,连郕戟即便不是这个意思,倒也是乐得接受,他收起了嘴角的笑意点了点头,“萧姑娘有心了。”
萧安然这一次没再说话,提起自己的药匣就出了门。
萧安然出了门后,连郕戟嘴角的笑意微微淡去,看着她的目光更多了几分审视。
方才她感受到萧安然的触碰并没有第一时间睁眼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却没想到她竟然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就那么安静的坐着。
难道她一心嫁入恭王府就真的只是想求一个庇护吗?
若是如此以萧将军的能力又怎会护不住她?还需要她冒险入了恭王府。
别人不说连郕戟自己心里也清楚,如今的恭王府可不是什么挤破脑袋都要进来的名门贵胄了,早已是个寻常人不敢轻易涉足的龙潭虎穴。
这个道理即便萧安然不动,萧云崖又岂会不知道?
所以,萧安然到底有什么目的?
报仇?可是秦川也查过,她身上从来没有什么大仇不能报的,更别提血海深仇了。
若不是报仇,她又怎会在梦中发出那样的呢喃?
难道她早有察觉,就连那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