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正经,随后也不等连郕戟再说第二句,第二根银针就已经插在了他的背脊上。
“呼!”连郕戟沉沉的喘息了几声。
“世子殿下可是受不住了?”
萧安然的话明明没有任何的语气波动,连郕戟硬是听出了几分嘲讽,当即也倔强起来:“萧姑娘尽管按照自己的方法治疗便是了。”
连郕戟这一句话落在萧安然耳朵里,仿佛在挑衅她的专业素养,当即她也不在手软,那十几根银针一瞬间就遍布了连郕戟的整个背部、颈部和头部。
“呵!呼呼!呼!”连郕戟的呼吸又沉重了几分,他死死的攒着被褥硬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萧安然看着他背上浮起的一层薄汗,本来还有些担忧自己是不是下手太狠了,但是一看到连郕戟那一副倔强样子,心里自己就释然了。
也是,若是没有她给他这一次机会,他连郕戟那有机会体验一把关公刮骨疗毒的感觉。
两人之间沉默无话,随着最后一块儿灰烬落入香炉,萧安然这才起身将银针取下。
可是哪怕银针已经取下来了,可是所有扎入过银针的地方还是一阵灼烧般的疼痛。
正好这时候下人端着一碗药汤走了进来。
连郕戟看着黑了几分的药汤而话没说一口饮尽,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吞下,猛烈的苦涩感瞬间侵蚀了味蕾。
浓烈的药味充斥了口腔,当着萧安然的面他是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
“世子怎么了?”萧安然一副无辜的歪了歪头。
连郕戟双手死死的攒着,好不容易将这一口药汤喝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连郕戟咳嗽了两声,又灌了一大壶茶水,愣是压不住嘴里的苦涩味道。
到了这种程度,连郕戟看着萧安然那副处事不惊的表情,那里还能不知道她这一套套的都是为了什么,当即苦笑了一声。
自己也是傻的,还在人手下看着病,就算计起来她父亲了。
“那件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没有提前和萧姑娘商议。”
“臣女不明白,世子殿下说的是什么?”萧安然又是一副无辜的样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连郕戟扶额苦笑了两声:“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