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秦川和连郕戟交往密切,可是她来的几次几乎总是能看到秦川的身影,如今看来两人之间只怕不是密切那么简单。
“臣女见过殿下,这几日殿下觉得身体如何?”
“很好。”连郕戟仍旧是一副虚弱的样子半靠着床梁:“实在劳烦萧姑娘了,婚事的日子母亲已经在抓紧时间相看,左不过几日便能定下了。”
萧安然点头,没有在婚事上多关注什么,她例行公事的查看了连郕戟的脉象,紧接着便开始施针。
“殿下,不知您可知今日来朝中可发生了什么大事?”
萧安然眼前突然出现她父亲的面容,今早她没有说也清楚的看到父亲眼底的乌青,看来他并非是起的早,干脆就是根本没睡吧。
“怎么,可是出什么事了?”连郕戟微微抬眼:“若是和萧将军有关的,应当只有城外驻军的事情了吧。”
“城外驻军?”萧安然微微一愣:“臣女不曾出过城,可是父亲回京也有几日了,城外的军队还未遣散归乡?”
“如今看来是不会遣散了,”连郕戟轻叹一声:“或许是匪患一事让陛下难以心安,如今朝中正为调遣军队驻扎的事情争论不休。”
“想必这几日萧将军也是在因此苦恼吧。”
萧安然心中辗转了一下,以她对自己父亲的理解,父亲最是看重他手下这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他得以归家必然是看不得手下的兄弟有家不能回的。
可是此事并非小事,先不论陛下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就凭圣旨一下就无人能左右。
“此事我也没什么好办法。”连郕戟摇了头:“若是不能解决陛下的心结,谁都无法左右圣意。”
“你回去也要多劝劝萧将军,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他决不能做出头鸟。”
连郕戟的话很好理解,萧云崖才立下累累战功,正是功勋卓著深得民心的时候,本来手握兵权就叫皇帝忌惮,若是还在这件事上主动违逆,只怕是要坐实了皇帝心中佞臣的名声。
“臣女明白,臣女会将殿下的话转告父亲。”萧安然收起银针,替他仔细的擦去涌出的黑血:“父亲不愿与我谈及朝中的事情,此事还有劳殿下挂心了。”
“这不算什么。”连郕戟脸上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