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忌惮她,只是不想给她添麻烦罢了。”
“我的事情她知道的越少才越是安全。”连郕戟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床梁慢慢的直起身子,在床上躺了许久,猛地一站起来,他一时间难以适应,只能靠扶着床梁来支撑自己虚软的双腿。
“殿下,您怎么起来了?”秦川见状急忙上前搀扶:“您想起来溜达可千万要留个人在身边。”
连郕戟闻言苦笑了一声:“你也知道,我身边除了你还有哪个可信?”
秦川沉默了下来,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心竭力的扶住他,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您的病就快好了。”
憋了半晌,秦川终于吐出硬邦邦的一句话。
连郕戟点头,松开扶着他的手,一只手扶墙另一只则垂在身畔,他就这么一步一步的绕着屋子转圈。
“萧姑娘说我该起来多走走的。”
“听大夫的总是没错。”
秦川重新陷入了沉默,他就那么看着连郕戟一圈一圈的走着,心里的话硬生生的被他憋了回去。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连郕戟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秦川怕他走的太过身子反而会不舒服,强制他重新坐了回去才斟酌着开口:“殿下,您为何不许我往陇西而去?”
“您若是因为我的身份担忧,那大可不必!”
“陇西不是有顾忌了吗?”连郕戟敲了敲自己疲惫的双腿一边说道:“而且用不了多久,陛下一定会派人前往陇西的。”
“可是顾忌他,他已经失去了联系啊!”秦川不解:“更何况,朝廷派遣的官员有什么用,那群家伙最擅长的不就是官官相护?”
“所以我才想让萧云崖去走这一遭。”
“萧姑娘不会同意的,您这几乎就是在把他往火坑里推。”秦川摇头:“萧姑娘如何重视自己的父亲,您也不是不知道。”
连郕戟点头说道:“我知道她不会同意。”
想起萧安然质问他时的模样,还有她的那些小手段,连郕戟无奈的摇了摇头,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每次一想起萧安然的时候,他的嘴角总会不由自主的带上一抹笑意。
连郕戟或许不清楚,但秦川却是看的清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