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背书一出,天下必然大乱!到时候不知道还要冤死多少孤魂!”
萧安然紧随其后站了起来,她朝秦川摇了摇头:“恕臣女无能,只怕帮不上大人了。”
萧安然说罢转身就走,秦川就那么站在那儿,丝毫没有要追的习惯。
“萧姑娘。”就在萧安然的手已经碰到门框的时候,秦川终于开了口:“这件事对世子来说非比寻常的重要!”
“无论结果如何,请你尝试一下。”秦川顿了顿,继续说道:“就算是与我的另一个交易。”
萧安然好像被他说服了一样,她微微愣神,偶尔朝楼下戏台子上瞅一眼,戏子们正兢兢业业的将自己的台词说好,那道熟悉的身影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世子,想反吗?”
昏君当道,百姓民不聊生,各地灾祸频起,皇帝高居正堂眼神清明却处处透着对外界的忌惮,不仅仅是忌惮朝臣,哪怕有一点儿名声的人都要被他彻查个遍,若是有半点儿不忠的话被发现,直接就地问斩不问缘由!
百姓苦昏君久矣,因为天灾频发庄稼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朝廷赈灾的粮款却久久不能拨下,反而在京城中大肆修缮劳民伤财。
这样最后的结局早已可见,无外乎有天命之人高举大旗,最后汇聚流民推翻政权自立为王。
然后便开始几代人的争执。
这样的昏君她已经见过一个了,所以即便今天秦川跟她说连郕戟要造反,她都丝毫不觉得惊讶。
连郕戟既有了皇家血脉,哪怕夺权也不会有太大的干戈,顶多就是皇城中斗一斗罢了。
这可比劳民伤财的起义要来得好的多。
“萧姑娘慎言!”秦川一下子就挺直了背脊,他急忙打开门帘四处张望,见无人在意这边后他才缓缓松下一口气。
“萧姑娘,这种话可千万不能说!”秦川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盯着自己,萧安然自知理亏听话的点了头。
“虽说出现龟背书的两次都是昼夜更迭的时候,可是如今交通不发达,消息的传播自然逼仄,有些事情发生了而它不知道这是正常的。”
秦川耐着性子给萧安然解释道:“为了避免有人拿了这块牌子兴风作浪,所以殿下有意先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