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大胆。”
“那副说辞可是当堂编撰的?”
“不算。”萧安然摇了摇头:“说辞自然是早就准备好的。”
“既如此,何不费些心思早早叫下人准备着?”冯汀不解的抬头:“侯爷好歹也算你父亲半个同僚,这般敷衍说出去可不好听。”
“不算敷衍了,那枚宝石是家父早年带回来的,对我也不是没有感情。”
不过,现在父亲已经回来了,她也不至于还要睹物思人了。
“你也知道,我家当家的是个不知事的,就连府中账务都处理不好,更别提寿宴这种事了。”
“就连老夫人过寿也是收到请帖后才知道的,要不是怕萧沁芳惹出什么乱子,这寿宴我早就推辞着不来了。”
“我记得是你家二房的那个堂妹吧?”冯汀皱了眉头。
“哦!”一旁的平乐郡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就是那个抢了你婚约的那个?”
“是啊。”萧安然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她一眼,转头对冯汀说道:“若她不来也罢,若她来了我却不来,那就坏了规矩。”
“没想到啊萧安然,你竟然连个庶妹都管不住?”平乐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一样笑的合不拢嘴:“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原来是个外强中干。”
“看来这几日郡主的书没有白读。”萧安然从容的放下茶杯,面色平静的看着她:“也不枉郡主日日跑到冯府门前读书这份刻苦了。”
“你!”听到萧安然明显是揶揄的语调,平乐郡主在爆发的边缘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