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毁掉它才是最正确的答案。”
“只要龟背书存在一天,这个世界就一天不得安稳!”
“这个世界何曾安稳过?”萧安然质问道:“难道不安稳的原因是诱惑吗?”
“难道不是因为人心难测吗?”
“正因为人心难测,所以才不能给世人一个测试人心的机会。”连郕戟没有避开她的目光,两人目光交接,连郕戟那一对眉眼之间看不出半点情绪。
每每这样是萧安然最为憋屈的时候,她有满腹的话想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或许秦川早就明白,也是,他跟随连郕戟这么多年,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意?所以秦川这是明知无功而返,还是一如既往义无反顾的朝前。
而她呢,不过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既然事情了解,那我们就不会再有任何瓜葛了才对。
说到底是她僭越了。
“秦川是一个妾生子。”连郕戟突然开口:“准确的说他连妾生子都算不上。”
“他母亲是侯爷身边的大丫鬟,是主母送给侯爷启蒙用的女人,但是那个女人却怀上了侯爷的孩子。”
“所有人都不喜欢他,包括他的父亲,唯有一人对他不错那就是老夫人,但是所谓的不错也不过于是一视同仁罢了。”
“我记得那年我率兵出征,走到了前庸关的时候,他骑着一匹快马追了上来,半截身子都悬在空中。”
“我留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