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卫?
三个字重重的撞在了秦川心上,当即也顾不上什么噤声不噤声的命令了,他抬起头红了眼睛:“赵逍他怎么样了?”
“看来确实熟的很。”连郕戟低笑了一声:“你说呢?玩忽职守,私自动用羽林卫,要他三族的性命不过分吧?”
“殿下!”秦川几乎要疯了:“此事错在我,不管他的事!是我偷了,对!是我偷了他的令牌!”
“是吗?”连郕戟看都没看他一眼摇了头说道:“统兵的令牌都护不住,掉一个脑袋也是应当的吧?”
“你莫不是忘了,羽林卫识令不识人?”
“没有,我没有。”秦川眼神慌乱了起来:“殿下,千错万错都错在我,与赵逍无关!”
“你自然有错,可是你身后是整个侯府,哪怕有人有意治你的罪,也得好生掂量掂量不是?”
“秦川,不是什么人身后都有依仗,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像你一样随意妄为。”
“你说你迫不及待的想要脱掉侯府的皮毛,可是你还不是靠着侯府的威名在活着?”
“做事之前掂量掂量自己,好好想想什么事是你能做的,什么事是你不能做的!”
“属下……”秦川话未说完就被连郕戟摆手制止了。
只见他无奈的看向门外扬声问道:“萧姑娘若是愿意听,不妨就光明正大的走进来听听?”
一道黑影一瞬间消散,不用想也知道她躲到一边去了。
“进来!”连郕戟猛然压低了声线,低沉的嗓音带着无尽的威压,秦川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再看连郕戟时眼底充满了惊恐和畏惧。
这种感觉他再清楚不过了,以往在边疆的时候,只要他露出这样一副模样,必定有人要生不如死了。
可以说现在的连郕戟心情差到了极点。
等了好一会儿,房门才被从外面缓缓的推开,露出一颗小脑袋。
萧安然朝屋里望了望,还没等她挪动视线就被连郕戟盯在了原地,看着那一道明显不善的目光,萧安然尴尬的扯起嘴角笑了笑。
“殿,殿下……”
一个两个当真觉得他恭王府的暗卫都是摆设?谁都能在这里扒墙角似听?
若